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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法研究生考试科目:陈振濂:“书法学”学科建设的时代命题

时间:2022-07-01 20:12:54 阅读: 作者:gong2022




函中把“美术与书法”并列为一级学科

书法界呼吁多年的

“书法应成为一级学科”

似乎曙光在前

为此

本报特邀相关专家、学者

就书法学科建设与发展

或撰文或接受采访书法研究生考试科目,发表看法

今起陆续刊出

“书法学”学科建设的时代命题

■陈振濂

陈振濂 原籍浙江鄞县,1956年出生于上海。1979年考入浙江美术学院(今中国美术学院)攻读硕士研究生,1981年毕业后留校任教。1993年任中国美术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2000年调任浙江大学人文学院副院长兼艺术学系主任、艺术学院院长,浙江大学中国艺术研究所所长,浙江大学书画艺术院院长、博士生导师。现为国家级专家并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中国文联副主席、中国书协顾问、浙江省文联副主席、西泠印社副社长兼秘书长、教育部高等学校美术学教学指导委员会副主任委员。以创作、理论、教育三方面的开创性成果享誉当代,40年来出版学术专著80余种,内容涉及古典诗歌、中国画、书法、篆刻等方面,并旁涉日本书法、绘画。

一、引言

“书法学”的学理基础建立与核心学科概念确立,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以出版学术著作和高等院校专业教材用书(如《书法学》《书法学概论》)的形式,展现出书法界第一代学科意识的“自觉”。而在“书法学”的教育体制建设方面,从20世纪60年代(本科招生办学)到20世纪八九十年代(本科、硕士、博士研究生招生办学)再到本世纪前20年(全国几百所高校招收各种层次的书法专业学生)等,从尝试起步在大学兴办“书法”艺术专业并逐渐克服困难,经历四十多年的历程,体格趋于健全并蔚为大观。除此之外,还有从20世纪八九十年代几次全国性的“书法学”与书法发展战略全国性的学术研讨会,和直到前年(2020年)冬在北京举办以纪念沙孟海先生为旗帜的“全国‘书法学’学科建设研讨会”,还有“书法学”学科升级(由三级科目向二级学科再继续向一级学科迈进)的书法界人士通过座谈会、论证会等形式所付出的种种努力。当然书法研究生考试科目,广义地说,各种各级书法艺术展览、书法理论研讨会、书法报刊、网络媒体,都在为书法作为艺术学科而付出探索探求,并不仅仅限于把书法简单理解为是提高“写毛笔字技能”方面,也无不作出了巨大贡献,因而必不可少。“众人拾柴火焰高”,正是跨越至少三代人,又有来自各方高端力量的艰辛付出,才有了今天讨论书法作为一个体格健全“学科”时代的充分可能性。

陈振濂:“书法学”学科建设的时代命题

陈振濂:“书法学”学科建设的时代命题

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关于对〈博士、硕士学位

授予和人才培养学科专业目录〉

及其管理办法征求意见的函》(部分)

二、本论

站在今天的立场上回视“书法学”四十年来的萌生、成长、成熟历程,我们可以把它分为两个方向的命题:

书法研究生考试科目

第一,是“书法学”在艺术学科中是否需要学科定位的问题。

“书法学”在现有大教育尤其是高等教育学科设置体制下,它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自我定位?体制中最理想的、级别最高的,当然是被定为一级学科。大家之所以对最近教育部向社会公布的《关于对〈博士、硕士学位授予和人才培养学科专业目录〉及其管理办法征求意见的函》的内容,表现出超高的敏感度,书法界各阶层群体无不兴奋甚至亢奋,互相庆贺、欢欣鼓舞,正反映出书法过去很长时间在艺术王国的各艺术门类中饱受委屈上百年、始终陷入缺乏身份“合法性”的沉闷与压抑。因此,今天的振奋,是一个必然的逻辑结果。

在曙光初现之际,一旦长期沉淀的愿望得到释放后并产生短暂的适度狂欢当然是顺理成章的。但理性告诉我们,有机会学科升格并不仅仅是一个作为结果的“胜利”;相反它更意味着我们将艰难面对一个着眼于过程、细节、方法的严峻“挑战”。一是亟须梳理我们已有的思想认识——君不见现在还有在民间大众舆论层面上认为“书法不是艺术”的慷慨陈词,而且还自以为是在保护传统文化的怪现象。检诸历史:从沈尹默、陆维钊、沙孟海第一代到我们这第二代以及后续的“展厅文化时代”中成长起来的第三、第四代的大半个世纪,无不正在为苦苦寻求书法“独立”身份“合法性”而付出艰辛努力,竟然还有人认为“书法不是艺术”?如果这样,那从全国省市县逐级办艺术展览、几百所高校办书法专业,岂不全都成了多此一举?更有甚者书法研究生考试科目,教育部的“学科目录”首先确定的前提,在最高层级的学科门类名称已有明确定义:是“艺术学”。现在征求意见的“方案”,也是“美术”(艺术)与“书法”(艺术)并举。其认识前提是“书法”首先是“艺术”。如果“书法不是艺术”,我们瞎兴奋个啥?而再去追究这个“学科目录”的成乎败乎,合适与否?更是“干卿何事”?

第二,是“书法学”学科内部构成配置的问题。

“书法”如果真的有幸升格为一级学科,与“美术”并列形成“美术与书法”科目,公众必然会重新审视“书法”作为艺术的内部结构的学术逻辑与内容含量。既并列于“美术”,大家也必然下意识地会以既有的“美术”现成学科结构分布,来衡量“书法”的相称与否乃至含金量多少。美术作为一级学科,首先是定位于“视觉艺术”即用眼睛观赏的艺术形式。它是与“听觉艺术”的音乐对应而代表着一个大类;又可适当对应于“舞台表演艺术”的戏剧、舞蹈;近百年又新增“视听艺术或曰综合艺术的”电影、电视艺术。以艺术鉴赏的“感官”(艺术美的感知方式,如听觉、视觉甚至还有触觉、嗅觉)为基准进行分类,这些早已是几百年的共识;它又是我们今天讨论书法艺术的认识基础与前提。换言之,它早已是学科常识,是一个人所共知、无可置疑的认识前提。

但在书法界,这却远远不是一个“常识”。甚至它竟导致了绝大部分人(甚至包括部分高端人士在内)在认知上都还在游移飘忽不定、首鼠两端的迷茫状态;而且许多人还正在这种左右为难、举棋不定的判断过程中不知所措。

即使在这般情况下,书法艺术仍然因为有幸升格成为艺术的“一级学科”而足以令我们欢欣鼓舞。但我们必须冷静地明白:这只是借助于国家教育科研体制对书法所作的特殊政策倾斜与全力支持;而它反过来意味着:我们必将面临更大的“学科挑战”。而且目前看来,其实我们自身的思想准备尚不充分,而必须加紧通过学术研究进行认知上的补课和机制、制度上的补充完善。

首先,既为一级学科,必然牵涉到作为大结构支撑的二级学科的分布、配置问题。比照现成的“美术”一级学科,它的包容量非常巨大而多元。比如,在“视觉”观赏的根本前提下,有平面的绘画、立体的雕塑、塑形的画之物象表现、建筑艺术的空间分割与配置,所牵涉到的油彩画布(油画)、木版刻拓(版画)、宣纸笔墨(国画)、泥木铜铁(雕塑),或许还有“水彩水粉画”,还有艺术设计类之“环境艺术”“视觉传达”“工业设计或日用品造型艺术”,等等等等。不同材质、不同表现方式、不同视觉观赏立场、不同审美形态甚至不同社会生活功用,皆被统归于“一级学科”之“美术”大概念之内而构成互相区别、各自独立的“二级学科”。这样的“一级学科”,依凭着众多“二级学科”的内容分布支撑,而显得血肉丰满,骨骼清晰。

但书法艺术如果真成“一级学科”,它的二级分支学科又当如何分布,它目前拥有的基础如何?有朋友开玩笑地说:一级学科下应设二级学科,有如书法学院设系科。目前可行的难道是先设“篆书系”“隶书系”“楷书系”“草书系”“行书系”,再加一个“篆刻系”?或还有人建议设“正书系”“草书系”二分法的。但这显然是个笑话。倘以五体书分设系,除了书体字体不同之外,表现手段、审美意识、材料应用以及视觉呈现形态(根本没有平面二维与立体三维之区别),都非常单一而单调。如果只据此种分科思路,根本构不成一个“一级学科”的宏观站位与包容视角,更不足以囊括同类所有的标准学科形态。也就是说,它最多也就是一个“学系”的容量——试想想:有没有可能一个“隶书系”的学生因身份规定系科归属而只限于学隶书,却不准学楷书、草书?即使有硬性教学指标规定,一个学习书法的大学生四年寒窗苦读,他也肯定不愿理会这个禁令而必然会跨系多方学习。而且如果不全面学习,只学一个隶书,视线狭窄,那也只是一种匠人技艺“秘诀”式传授,缺乏科班学习的“学科”品质,当然也必定学不好书法。

二级学科的设置,已经使我们举棋不定,那么再下一级的三级学科设置又怎么办?“美术”(一级)之下,有“绘画”(二级)(平面二维表达,相对于雕塑的立体三维表达),绘画大类中又有“油画”或“国画”(处于三级)等等。“油画”下再设“静物画”“风景画”“肖像人物画”“写生与速写”“主题型创作故事画”等;“国画”中再设置“山水画”“花鸟画”“人物画”或“写意画”“工笔画”,还有“水墨画”“重彩画”(它们大约相等于四级,当然其实并没有四级的设置)。

以这样的层层叠叠的领属关系,再来看书法艺术的当下现状,的确觉得我们的学科容量和层级分类之宽窄高下之间的差距还是非常大的。当然,我们已经前进了一大步:从最初的属于技艺匠作的“写毛笔字即等同于书法”的旧观念出发,在钢笔字、电脑拼音键盘互联网的倒逼之下,开始有了“书法艺术自觉”,并通过艺术展览方式、艺术创作创新理念的植入、“书法美学”与审美又更致力于“书法美育”的推广,开始了当代书法艺术的新征程。这必然是亘古未有的大转型。更加之,在整体上的艺术学学科门类中,在几个已有的“一级学科”中相互作对比书法研究生考试科目,只有书法艺术,它以汉字为载体,以几千年汉字形态演变史为核心,因此它是最具有“中国特色”的。

书法如果不属于“艺术”,那么什么都免谈,讨论“学科”纯属多此一举。

但书法如果是“艺术”,那么它在庞大的艺术王国中,必然是最“中国”的。它也正是我们有胆量和勇气去努力争取达到“一级学科”高度的本钱。

三、结语

无论“书法学”构建面临着什么样的困难与挑战,作为艺术,我们这一代人既有此千载难逢的机遇,又必须直面这种挑战,并做好这份时代的“答卷”。

我们可以对它进行历史轨迹的梳理:

(一)从最肤浅的“书法不是艺术”的世俗认知(它是基于“写毛笔字”的古代汉字实用方式——它之于“学科”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且毫无意义)。

(二)到“书法应该是艺术”(这是从清末尤其是民国时期直到20世纪60年代几代书法人的努力和长时间的奋斗积累;再到20世纪80年代改革开放以来40多年间,“书法”通过艺术展览体制形成、艺术创作倡导和理论研究、高等艺术教育体制建立。这一历史时期,我们越来越感受到“学科”之于书法发展的必要性与重要性)。

(三)再到“书法不但已经跻身艺术学科,还要争取成为居于顶层的一级学科”,从而拥有一般具体艺术门类所没有的典范性、引领性、影响力与涵盖能力(这是我们这个时代能够超越于古代、近现代甚至当代的最大机遇与最大可能性,是“书法”有机会走向艺术王国之最优品质、最高层面,是多少代书法人梦寐以求而不可得的境界);但我们如果有充分思想准备,并秉承谦虚谨慎、认真吸取学习而且正视自身弱点不足,从而不断完善自己的卓越进取精神的话,它却有可能获得实现并达到前所未有的“划时代”高迈境界。

教育部《关于对〈博士、硕士学位授予和人才培养学科专业目录〉及其管理办法征求意见的函》一经公布,一石激起千层浪。对书法与美术并列,书法界以外尤其是美术圈的大多数和一部分文艺圈的同行,多持怀疑与反对态度,议论者众,声量不小。但书法圈内绝大多数人则是欢欣鼓舞,普天同庆。这是很可以理解的。美术界讲究艺术创造,有百年悠久历史与一整套完整的体系,他们看书法则是只讲技能的“写字”,自然会俯视、轻视甚至鄙视之。而书法界则以“传统文化代表”与衔接汉字史、更包括大历史的容量而高自标置,傲视艺众,顾盼自雄。虽则其间各有所取、各见侧重,但两者都是站在自己的立场上取舍,或许是利益考虑大于学理判断,因此,都还只是基于自己立场的“一隅之见”,而缺少客观理性中立的品质。

也许可以有一假设:倘若“书法学”升为“一级学科”不但获得来自书法界的欢呼(这是题中应有之义),还能使美术界与视觉艺术大家庭诸门类学者、同道都能心悦诚服地表态拥护赞成,那才是真正具有含金量的成果,也是这一时代书法所期望的、货真价实的收获。

书法研究生考试科目

——不简单否定书法艺术界对“一级学科”所付出的努力,能看到它现时和未来的可能性及逻辑理由;

但要正视书法作为“艺术”与身俱来的弱点不足:

比如,大众认知层面上对“艺术”属性的摇摆不定、模棱两可(这是最致命的);

又比如,对“学科意识”的迟钝,并以“古代也没有”作为搪塞托辞;

还比如,在民众爱好者层面混淆书法之形“美”与意“正(确)”之关系而倒置之;

更比如,书法传承学习过程中普遍只重技能传递,因为书法界并没有近代以来普遍通行的文、史、哲学术逻辑思维训练和艺术想象力创造力训练——没有从初、中级教育之书法“美育”,到高等教育之书法“美学”或“美的创造”的艺术发展的科学土壤,从而形成普遍患有“思维贫乏症候群”的尴尬……

这些我们书法自己身上的“毛病”,正需要在成为“艺术学科”大家庭中的一分子、更在争取“一级学科”主流尊崇地位过程中,尽量获得书法界全体参与者共同推进符合“改革”意愿的专业改造认同;并通过深入的学理式讨论,对已有不足进行补充、改进,使之逐渐取得和“一级学科”地位相称的、“古代”和“近现代”乃至此前的“当代”所不具有的“新时代”书法专业形态与生态。

附记一:

同道送来23年前编辑的旧册《陈振濂书法20年专辑》,正巧见到其中收录《时代的新课题:书法学学科研究——陈振濂在文化部文化艺术学科优秀成果奖颁奖大会暨21世纪文化艺术学科建设座谈会上的重点发言》一文记录稿。查时间记载,是在1999年10月修订定稿。其中有不少当时从事学科研究活动的史实记录。可以作为早期“书法学”受到文艺界官方关注的一个凭证。

附记二:

在一次关于书法学科定位与“美育”之关系的讲演中,我曾经归纳过一段简洁的观点——在当代书法“核心价值观”思想建设上,我们要清晰地划出一个核心与边界的关系:

一、在拼音打字和汉字书写之间,我们坚决维护汉字的权威地位。

二、在汉字书写与“美育”书法之间,我们又坚决要把汉字书写引向书法(汉字)之美的表现,以更好地保卫互联网时代下的汉字的健康发展。

这就是我立足于艺术学科的“书法艺术”观。

这亦是我始终强调的“书法美育”观。

这更是我的书法艺术“核心价值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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